恶人。别试探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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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扎堆

新手扎堆

 

|原作:Yuri on ice

|弃权,角色和原作都不属于我

|Victuuri,R15,有隐晦的性行为描写(无明确的Top/Bottom区分),请根据自身情况选择是否阅读。

 

00

 

“……你满脸都是头一次恋爱的少女那种恶心的桃粉色你知道吗?”Yuri靠在维克多的车上,抬起下巴对他说。

 

“你不用这么努力掩饰你的兴奋。我知道你因为勇利要来了而开心到像磕了猫薄荷一样。”维克多打开车锁,开门前对着Yuri挑了挑眉,“而且这不是我头一次恋爱,还没进入青春期的小猫咪。”

 

“但是这是你头一次当教练——”Yuri利落的拉开副驾车门坐定,手脚麻利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头一次在分别几个月之后见你的猪排饭,头一次跟一个带着对戒的男人再会,头一次……”

 

“哦,我没有处女情结的,Yurio。”

 

“我的意思是说,你整个人都像个第一次去学校的小朋友,而且你就是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尽管你活了27年但我敢肯定你对于猪排饭带来的一切跟本没屁办法。”

 

“我可把他教导成了银牌选手哦,而且我远程指导的四大洲和世锦赛也都上了领奖台,是历史性突破的美味猪排饭了呢。”

 

“喂……你真知道小朋友第一次去学校是什么样吗?他们一开始会超级兴奋超级开心,但第一节课过后,他们就会发现一切都没那么顺利于是就会开始哭了。”Yuri指着他,义正言辞:“你就像是个对学校抱着幻想的小孩,认为恋爱了就连屁都是美好的的少女——可实际上你就是个典型的初学者,明明一切都是头一次你却对自己抱着谜一样的自信。”

 

“我小时候去学校,就真的没哭过。我也知道恋爱了生理不会有什么剧变。”

 

“得了吧,这不能保证你面对猪排饭也能干得好。”Yuri放弃式的靠着椅背,抬手把自己的额发撩起来,“哼,别说我没警告过你,猪排饭能让任何信心满满的人对着他怀疑人生。”

 

“干得好?我当然可以。”维克多握着方向盘歪了下头,“他也一直都干得不错,这么久了,我了解他。”

 

01

 

胜生勇利是真的干得很好。给他一年的针对性指导,他可以从大奖赛决赛垫底,到自由滑破纪录夺银。给他一个邀请和一个吻,你能在床上收获一个凶猛的二十三岁小处男。不过后者的前提是,做这一切的人得是维克多·尼基福罗夫。

 

他们在到来的第一个夜晚久违的纠缠在一起,时隔几个月的分离感,让他们几乎没时间去用语言倾诉。

 

一夜过去的很快,第二天早上维克多醒来时,床边另一个位置还是温的,但是人不见了。连带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狗。

 

这还是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的情况,但既然勇利带着他的好姑娘一起出门了,这就说明他不是离家出走,他还会回来的。维克多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已经给勇利的行为定性为了“离家”。

 

这段意料之外的小插曲让他再无心继续躺下去。维克多起身,推开隔壁书房的门。他的书房里除了书和他的奖牌们,还有一架钢琴安静地卧在那。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欲望痕迹,但他决定不在乎自己身上此刻这份与高雅的乐器所相悖的露骨。维克多踏进去,犹豫了一下,在途经窗前时拉开窗帘。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他的皮肤一瞬间在光下由含着情欲的暗色,变成了冷清的白皙。他裸身站在光里,犹如希腊神话里的天神。

 

维克多在钢琴前坐下。他习惯这个。在决定参加全俄后他就立即返回圣彼得堡,训练的间隙里,他将公寓收拾妥当,当然没忘了把手下这个好孩子调整回状态。他习惯了这些事,在曾经的无数个赛季里,他也会在放置钢琴不理很久之后,突然想起,然后任性的约来相熟的调音师把他好女孩的歌喉调整回最佳状态。

 

接下来,他试着去触碰琴键,以他所拿手的方式。他也习惯做爱。他十二岁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感受性欲。十八岁前他从赞助商那接过人生中第一间自己的公寓的钥匙,在十八岁的成人的那一晚,他和当时交往的恋人在这里第一次抛开父母的管束试探彼此到最后。此后的人生里,他完全符合世人对“俄罗斯人”的感情故事的主角期待,历任恋人来了又走,有的平静结束,有的纷纷扬扬,ins上的情人合照都删过好几波。

 

所以呢?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弹琴,几小时之前也不是他第一次做爱。

 

但此刻却总让他感觉一切都是新的。为什么呢?他想着,试图从脑子里找出些谱子的片段来弹奏,然而乐谱没有跳出来,他刚想叹气自己或许生疏了,却感到有什么突然在脑海里浮现了一下。维克多深呼吸,然后让自己放松——

 

02

 

勇利关上门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钢琴声。

 

他蹑手蹑脚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示意马卡钦安静,然后一路摸到书房。在溜过去的路上,他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嘴,以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这很疯狂,他在Yuri on ice的钢琴声中,在维克多的房子里潜行着。

 

在目的地,他看到一头银发的男人背对着他。他的手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动,日光下落,仿佛一条无数星屑组成的光之河在他身上流淌,蜿蜒的自他的颈项上下滑,在他的手臂肌肉上散开,绕过腰背时不忘流连逡巡。暗红色的皮质钢琴椅上,那个人如同一尊活着的艺术品,那是能让任何人甘愿成为日夜祈祷他活过来的皮革马利翁。

 

音符从他的指尖轻巧的跳起来,曲子进行到后半,渐趋平静,却又在隐隐酝酿温柔的征服力,勇利知道自己如果在表演中,应该是伸展双臂,面向场中滑行着。

 

而此刻维克多背对着他,洁白的双臂在琴上展开,仿若飞翔。而后曲调回旋,速度渐渐加快,故事即将进展到最后的,盛大又静默的告白。

 

在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维克多·尼基福罗夫在晨光里似乎变得透明了,他厚重而空灵,仿佛神明浮世正在鸟瞰世界。

 

马卡钦叫了一声。

 

胜生勇利眼前的神袛回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说:“我没注意到你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说:“这是我第一次在做爱后的早上弹琴。”

 

勇利对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眼前的美丽的如同宗教画的场景也似乎不需要他作答。于是他点点头,抬眼看到戒指放在钢琴旁边的小圆桌上。

 

“哦,我只是不太习惯带着戒指弹琴。”维克多追着他的眼神看去,自顾自地解释。勇利跟着他点了点头。

 

“勇利你会吗?”

 

“只听真利姐和母亲弹过,至于我自己,只按过琴键。”

 

马卡钦一溜烟地跑出去了,大概是不太喜欢这个房间里书本的味道。但勇利知道自己不想走,即使他看不懂俄文书,也不会弹钢琴。

 

“那你过来吧,我教你。”维克多抬手招呼了他一下,他在晨光里一举一动都如此美丽,让他光裸着身体这件事与此刻的氛围与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违和感。

 

勇利犹豫了一下,把外套脱掉,穿着卫衣然后坐在他身边。维克多没有站起来,就这这个姿势带着点慵懒的把手臂展开,环绕过对方,摆弄着他的姿势。

 

而就在他刚开始了没有几分钟,勇利犹豫了一下又站起来,把戒指摘下来和维克多的放在一起,才又坐回来。

 

然后又过了几分钟后,他们发现这个姿势行不通,因为维克多没办法准确地手动指导对方的手。俊美如雕塑的男人皱起眉,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了起来。

 

“啧……失策了,不好意思。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教别人弹钢琴。嗯……你笑什么?”

 

“你现在看起来突然跟刚才不一样了。”

 

“我哪里变了……你怎么要哭了?”

 

维克多看见勇利的眼睛是湿的,于是问题就这么半路拐弯。而发觉被他盯着看眼睛,勇利似乎也不再打算强忍,他利落地抬起眼镜抹了一下自己眼睛。紧接着他笑出声,带着点鼻音:

 

“我只是突然觉得幸好你是我的滑冰教练。你当教练比你当钢琴老师厉害多了……嘿,你那时候也不是第二次当教练啊。”

 

维克多原本绕在他肩膀上的手回过来捏了勇利的脸一把。在对方被捏得脸变型而呼痛出声时,维克多报复性的用嘴堵住了他。

 

“你真想好好的学琴吗?”分开的时候,他俩都有点喘。

 

“那要看我的老师愿意不愿意认真教我了。”

 

“天下老师都喜欢诚实的学生——勇利,告诉我,你刚刚看我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维克多在勇利深棕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他的身体在光下呈现出美丽的白皙色彩,在他眼里映得是那么鲜明和耀眼。

 

“……你很美。“他听见勇利回答。

 

“还有呢?”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有点想哭,可我不知道该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

 

维克多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他决定闭眼亲吻他的眼睛。他尝到泪水的味道,而后是与他同样温热的嘴唇。

 

03

 

他们还是好好进行了钢琴教学的。比起当年维克多试图教导Yuri,遭到猫科动物严辞拒绝并缩到沙发上负隅顽抗,最后只有波恰一只猫在钢琴键上踩来踩去的夭折课程来说,在找准了基本键之后接下来就滚到沙发上擦枪走火的发展,已经是累累硕果。

 

“Yurio再来的时候,怕是打死都不会坐这个沙发了。“维克多在勇利咬着他的胸口时挣扎着说。

 

“要去床上吗?它是个布艺沙发,大概根本撑不到Yurio下次来就……”

 

“我的意思是,”维克多穿了口气,抓着勇利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捏过来,“今天你有时间吗?下午我邀请你窝在床上一起看亚马逊的新沙发。“

 

“我很乐意。”勇利回答,然后探头去啄了他的嘴唇:“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收到这种邀请,还不太会适应……”

 

维克多忍不住又捏了他的脸一把。

 

04

 

结果他们到上午十一点才有了离开床铺的意思。维克多挂着浴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厨房,靠在门口看着勇利忙碌着——他刚刚在床上戳着勇利的发旋说他想吃日式早餐。

 

维克多看着勇利跑到厨房一头看看饭的情况,又跑到另一头料理葱花和味增,还不忘转头去瞧一下水烧开了没有。他觉得有点不真实,这个在床上和他折腾到死去活来的家伙,当时与眼前的样子似乎相差太远。为什么呢?他明明不是头一次做爱。

 

“维克多,盐在哪?”

 

“那个小罐子不是吗?”

 

“那是白胡椒粉。”

 

“那……可能在橱柜里或者冰箱里……”

 

他思考着回答,看着勇利一路小跑的从他身边飞过去。又看着他整个人人仰马翻扎进冰箱,冰箱里的黄色光给他添加了一层毛茸茸的光边,让他背影看着就像一只想往暖箱里扎的黑色小鸡仔。

 

维克多突然就想起来了,是他家里好久没有另一个人类会这样放肆的深入。这里有很多过客,餐桌上摆放过精美的食物,冰箱里盛满新鲜又优质的果蔬,却从没有过哪一位与他在床上肢体交缠的客人,会同样与他的厨房打得火热。

 

他们与他的性欲和身体交谈的那么炽烈,却被他隔离在他的生活和胃带之外,近乎冷漠。而眼前这个……

 

“维克多,别把盐和糖放一起还不写标签啊!我打开尝了才知道的,我连味精都是试过了才分出来的!”

 

他指着鼻子这么教训他。之后立刻抽身就扑回燃气灶。

 

这让维克多一愣,然后他就想起来戒指还放在钢琴房。就在他想转身的时候,他听到桌子下有声音,然后就看到马卡钦从桌子下钻出来——她叼着一小束被丝带绑起来的玫瑰花,脖子上用另一条丝带挂着他们两个人的戒指。

 

他小小的惊叹了一声,从贵宾犬嘴里接过礼物和戒指。

 

“啊!马卡钦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他背后响起一阵哀嚎,维克多一转头就看见勇利从满脸惊慌,在他的目光里缩成了干错事的小朋友。于是他用眼神看看花,又看看马卡钦,歪头一言不发的等他解释。

 

“……戒指是个意外,我,我也没想到你会正好把它摘了。”勇利抓着围裙,满脸窘迫,每个词的音色都是干巴巴的。

 

“我是说,我也是头一次跟家人之外重要的人分别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给……你送花。“他像是个小学生跟心爱的女孩子表白似的来回盘着拇指,看着维克多眼神闪烁,“虽然偷偷问过Yurio,可我最后也不确定这样对不对,俄罗斯礼节上来说拜访啊久别重逢啊什么的不是都应该送花吗?”

 

最后他抿抿嘴,鼓起勇气对着拿着戒指和花的维克多说:“我就想告诉你我再见到你真的太高兴了……”他挠了挠头:“看见戒指,我又想起上次给你带戒指之后还把你弄哭了,能不能再给你正式的戴一次……”

 

维克多笑了,他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戒指就这样抱住勇利:“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那种方式,比在教堂前戴戒指更正式了。”

 

说完他大声的在勇利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

 

之后他感觉到他怀里的人抱住他,也把头放在他肩上。他们在光下相拥,有红玫瑰与戒指,有毛茸茸的狗和热腾腾的味增汤,四月春光正好。

 

“勇利,好像有什么糊了?”

 

“啊啊啊啊——我煮的饭!”

 

05

 

胜生勇利第二次帮维克多戴戒指的时候,手比第一次稳了很多。维克多觉得自己或许也如是,但他自己总觉得有些遗憾:第一次的时候,他心里轻飘飘的,以至于完全没能记住给对方带上戒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勇利拿着他的手看来看去,满脸止不住的笑意,维克多开口:“勇利,你还要学弹钢琴吗?认真的那种。虽然我也没教过别人,但我真的可以试试。”

 

维克多决定正视自己其实在很多方面都是个生手的事实。他决定偷偷在意一下Yuri之前那些关于新手的警告。

 

毕竟,他一辈子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带着爱与生活扑面而来的人。

 

万幸,胜生勇利也如是。

-END-

*俄罗斯花店很多都24小时开放,而且俄罗斯本身有丰富的花文化和送花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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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想说的,音乐会的大阪站新图炸的吧,还有就是,翻到以前存的俄罗斯人民日常彪悍送花图和关注的博主写了俄罗斯的花和送花文化。于是写了这个。我非常开心的是写裸体老维和勇利做饭!花在我脑子里已经是,一大把芹菜一样的那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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