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壳
|原作：Yuri on ice
|弃权，角色和原作都不属于我
|Otabek Altin x Yuri Plisetsky，近未来妄想系列；有胜生勇利 x Victor Nikiforov，有隐晦的性行为相关描写，谨慎选择是否阅读。
00
黑暗与温暖的地方，总让人喜欢沉溺其中，贪恋它的庇佑与安宁。
01
Yuri Plisetsky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黑暗和温暖包裹着。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单上，褶皱以凌乱的姿态舒展蔓延开去，宛如维持生命搏动的血管。他侧躺着，姿势像是婴儿在母亲腹中一般放松。连周边的温度都是让人感到安心的合适，他翻了个身，然后他发现自己像一只小鸟埋进大鸟翅膀下一样，埋进了身边人的怀抱。
奥塔别克·阿尔京，一个他所熟悉的哈萨克斯坦男人，赤裸的温热怀抱。
02
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退役后从事教练职业的前花滑选手，现在正在大奖赛主办方所提供的酒店里，感受人生的多样：他，从今天一早起就感到了全新的累。
不是指例行慢跑消耗太大，而是当一个人大早晨就遇上“慢跑回来刚开酒店门就被一个熟悉的半大小朋友逃难一样强行从后面包抄进门，随后挟持他的爱猫迫胁他对自己的出现保持沉默”的场景，果然还是会感觉“好不容易等到邻居家的孩子长大了，也依旧不省心，现在心好累”吧。
还有，他的好姑娘现在正舒服的躺在绑架犯臂弯里闭眼发出呼噜声，让他心似乎更累了。但是在看清这位熟悉的绑架犯的状态之后，他觉得或许一切又都可以原谅——拜托，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半大猫咪闯进你的房间，一脸惊恐又强作镇定的站在你冬眠的宠物龟前面以炸毛来表示“我挟持了你的宠物龟，不想失去他就配合我”以要求你保密他的出现，你能责备他吗？
或许维克多说不定会，但克里斯可是猫派。
“嘛，放松点。我泡杯咖啡给你好了。哦，还有打我的可爱的姑娘主意没有用哦，你不会忍心看到她和我在一个房间里却不能靠近我的时，露出的那副心碎模样的。”
绑架犯屈服了，并不是因为他是个猫派和咖啡派。
“另外，作为收留你的费用，就讲讲你昨晚起到进这个房间门为止的故事吧。放心，你讲完之前我不会给任何人打电话的。”
这个故事即使面前人不讲，克里斯光用眼睛看到的内容也能拼凑出来：昨晚，在大奖赛晚宴之后，身为教练的克里斯本人在酒店的走廊里，偶遇了换衣服买完东西，正准备在俄罗斯选手的房间开卧谈会的现年十八岁妖精，以及二十一岁的英雄。当时他还很有前辈风范的提醒这对好朋友晚睡长不高，成功惹得刚刚拔高了不少的妖精炸毛成猫球。再转到现在，身上套着昨晚休闲服但衣衫不整的妖精先生慌不择路的跳进他的房间，不惜挟持同类以求政治避难，嗯……好像不用再往深处想了，俄罗斯年轻人脖子上隐约有些痕迹已经做了无声摊牌——呃，不过显然因为遮在未打理的金发下，还没被本人发觉。
“所以，你们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之后，你就直接逃跑了？”
“闭嘴！谁要你来评价是不是愉快！”
“嗯，懂了，知道你过得大概不错我就放心了。那你怎么又跑来我这，我以为你会是跳到维克多和勇利那边去。”像是我的好姑娘以前在赛季在被别人照顾了之后，总会在我回来的时第一时间跳过来要求安抚一样。
“……你以为我是从哪跑来的？”
“哦，天啊，你居然能从勇利和维克多手里溜出来？”
“别小看我好吗？”
他醒来从自己房间跑出去后，近乎直觉性的去踢下一层的勇利的房门——开玩笑，他就算当时脑袋空白也知道这时候找雅科夫简直是上演自杀——而等到胜生勇利开门看见他之后，Yuri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选错了点什么。
这个来自被海洋环绕的国家的人确实有足够多的柔软，但是显然他被吓坏的也足够多。想想看吧，刚成年的妖精红着眼睛带着满身狼狈的撞进你怀里，还一脸委屈和惊恐！Yuri简直是被捏着双肩拎进去的，之后对方不由分说的把他用毯子裹住，再按在怀里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同时一遍遍的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如果是平常的Yuri，这种安抚大概会让他嗤之以鼻并嘲笑，但是此刻他却不由得稍微放松，脑袋也再次开始工作。等他喝完热水，勇利清理出一张床铺，并且用羽绒被把小熟人裹得严严实实——就像吓坏了的鸟妈妈，要把毛茸茸的幼鸟塞到肚子和翅膀下藏起来一样，似乎就想要把他也这么藏起来。Yuri略带恍惚的听着对方的叮咛，在第三次点头确认自己可以暂时一个人之后，他看着对方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听勇利的再睡一下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浴室里勇利提高了声音，随后对方马上又压了下去。他悄悄下床去听了墙角，在听到了警察和医生这些词汇之后，他偷偷地开门再次溜走了。
“可是我觉得他们找到你是迟早的事。我是说，你把电梯每一层都按了以迷惑对方确实是熊孩子式的高明——有效可会让人想要踢你屁股的那种。不过勇利也不傻，等他反应过来绝对会一层层的到认识的选手房间找你的。啊，我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了……被可爱的勇利误会，绝对很让人难过啊！”
Yuri难得没有张牙舞爪的反驳，大概是因为马克杯和咖啡堵在嘴上。
“另外啊，我觉得勇利肯定是打给维克多了，那家伙大概这次的角色是拿着枪守卫你贞操的老爸？或许他听了勇利的电话之后，会想先用自己的方法去和欺负自己家小孩的人谈谈？”
噗的一声，房间里飞出一道咖啡彩虹，白色的波斯猫惨叫一声逃出同类魔掌。
“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不是开玩笑，维克多在勇利身边的时候，你无法拿常理来衡量他。还有难得我的爱猫有兴趣和你一起享受早晨，你该绅士点，年轻人。”
克里斯说完这番话，满意的抱起靠过来的猫咪，爱怜的抚摸。同时不忘继续饶有兴致的打量背对他坐着的另外一位猫科成员。Yuri Angel给这位年轻人选了猫咪做象征，可真有先见之明：这种犹豫又急迫，明明担心却又不知道如何靠近的样子，跟猫咪真的太像了。
嘛，克里斯托夫可是个专一的好男人，所以，即使再可爱，也不会在房间里同时留下两只猫哦。
“很严肃的说，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既然能让你放松到毫无戒备人，那根本就是很了解你，甚至完全了解到你清醒之后会去哪里的人吧。”看着Yuri的身体顿了一下，克里斯暗笑着继续：“那么，你觉得他不会想到谁是你最可能会第一时间求助的人，然后询问或者寻找你吗？”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干你什么事？”
面前人猛然转过头来，仿佛弓起身体的小兽，下一秒就会亮出爪子。甚至惹得克里斯怀里的猫都警觉了起来，发出警告的叫声。
“哎？我这是关心哦——我想以那位的性格，面对维克多和勇利，大概会即使十分难为情也会二十分正直的承认，并且说不定会摆出过时电视剧里男主角的脸说‘请把Yuri交给我’了吧。”
原本炸毛的猫一下子又熄火了，眼神从狠狠盯着他一下子转到了在他的床脚和地毯上来回游移，吞吐了几次，始终没能说出完整的反驳。
“让我想想啊，这时候对面是拿着枪捍卫你贞操的老爹维克多，和刚刚丢了鸟宝宝的鸟妈妈勇利。嗯……我想你那位战士最好是已经买好了墓地啊。”
“胡说，他才不需要买什么墓地呢！不对，你怎么确定就是他的？”
“我觉得……你们这种号称是‘朋友’的年轻人式恋爱，过来人都一眼就看出来了。基本上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啊。”
“去你的恋爱和公开秘密！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肮脏的大人！”回答他的是一句骂声，以及对面人撑起身体就往外跑的动作。
“稍等下，我有句场外提示哦！”
“说！”俄罗斯的妖精正恶狠狠的抓住门扶手，仿佛他再多拖一秒，他就会动手把他玩意拧下来并用来谋杀克里斯。
“昨晚遇到你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你们续摊买的啤酒，是无醇的。”
03
半个小时之后，故事的主角之一终于回到在自己昨晚睡的房间外面——他刚刚短信了今天早上让他避之不及的对象，四十分钟之后这里再见。
Yuri Plisetsky，俄罗斯的妖精，拥有数个世界级花样滑冰冠军头衔，在十八岁的当下，他正经历比他第一次上场比赛的时候更艰难的人生抉择——他在门前转过来走过去，却怎么也想不好选什么表情什么姿势去开门比较合适。并不是因为他同时在小小小的思考“别闹了，这你搞不定”和“没问题，这你搞的定”这个哲学问题。
就在他思考出第三十四种开门方式，并最终决定用第十五种方式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门内站着他从早上起就想见面又想远离的人。
“Yuri，先进来吧。”
去他妈的，什么都搞不定就糊过来了！他是空白着脑袋进去的，同手同脚帅不帅他完全不知道。
窗帘已经完全拉开了，床铺完全收拾好，甚至他们昨晚制造的垃圾都被分门别类的打包完毕。床头上他忘记带走的手环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这一切让Yuri感到尴尬又不由自主的愤怒：他在战战兢兢的时候，他在差点被猪排饭用被子谋杀的时候，他在跟老头子周旋的时候，这个人就这么一板一眼的叠被子收拾房间？就在昨晚发生了那一切以后？
他觉得自己火大又委屈，明明是两个人，结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像是个傻瓜一样的又是逃跑又是不安，对方只是站在原地等他自投罗网？冰上的老虎折腾得活像落水猫一般狼狈——他什么时候这么难看过！
明明昨晚是你我都在这里，明明相吻的时候是两人。
昨晚他们就着啤酒关了灯，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光聊到半夜。
黑暗里他放下空了的啤酒罐子，看着室外的灯光隐约的透过窗帘，勾勒出年轻英雄的侧脸线条。Yuri感到自己的脑袋很热，手也是——而对方的侧脸在微光中看上去是温凉的，所以他就试探着贴了上去。从指尖开始接触，到手掌，之后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脸也凑过去，在面颊贴近到可以感受对方的呼吸在彼此脸周流动的时候，年轻的妖精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仿佛被煮沸，连带心脏都跳得无比大声，激起他以为已经被酒精冲刷干净的羞涩——
“给我闭眼。”他贴着对方的嘴唇说，同时自己闭上眼咬过去堵住对方的回答。
第一次接触中，绽放的钻石再次不愧其名：生硬而粗暴，却夹杂致命的吸引力，根本不留任何拒绝的余地。他几乎是把双手分别压进了对方的后脑和肩膀，用獠牙和唇舌在进行屠杀。带着冲动和孤注一掷的勇气，进行这场突然被意外发动的战争。直到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堪堪睁开眼，黑暗里他最先感受到的是自己嘴里带着血味道的喘息。
他当时觉得自己绝对是罐装啤酒喝多了——只有喝多了才在眼前不断闪现宴会上的情景，他只有被酒精泡坏了脑子才会嫉妒奥塔别克有其他朋友，才会让他做出来想要独占自己朋友这种荒唐的事。明明对方只是在宴会上正常的交谈，明明他绝对是对方朋友中最为特殊的一个——但是啊，不满足，无法被满足的感觉此刻愈演愈烈。
猫会独占自己喜欢的东西，肆意的接触，把他们染上自己的味道，得意又骄傲的去警告周围的人——Yuri卡住面前人的头，拇指压在对方被咬破的嘴角上，喘息着与他对视。
“吻我，或者不。”他听见自己在说。
猫有高傲的自尊，又厌恶被拒绝和束缚，所以他们会逃开人类的拥抱，又忍不住回头停下——他稍微松开手，却依旧环绕着对方的后脑：“听着，别说其他的。就今晚，就现在，我只要YES或者NO。”
去他的明天和好朋友，他现在就想要给这个人戳上标签：Yuri Plisetsky Only。而如果得到拒绝——去他妈的拒绝！
“YES or NO？”他最后一次询问，然后在对方回答前再次以吻封缄。
两人的口腔里残留着啤酒花的苦味，而Yuri却更觉得酒精已经蒸干了他全部的理智。他感觉到奥塔别克的挣动，于是发狠一般的把对方直接按倒。他双手按在对方腰侧和颈侧，手指插进长毛地毯的绒线里，把高了自己半个头多的男人完全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带着点胜利的满足和征服感，年轻的猎人放任自己的视线扫过战利品的腰部，胸口，一直舔舐到颈项上的喉结，才稍微清醒，他吞了吞口水再次视线上移，与对方视线相触。
对方的眼睛在黑夜中轻轻颤动着，映着他的影子——全部都是他，全部。
Yuri终于闭眼低下头去，再次亲吻，带着与前两次完全不同的柔软。
——我的，现在只看着我，全部都属于我。
亲吻的间隙，他感到对方的手环绕上他的背部，透过薄薄的肌肉，抚摸他的脊椎和骨骼，小心又仔细。他配合着将罩在对方身体上的脊背轻轻扭动，让那双手的带来的触感更加丰满和紧实，对方的指尖和手掌仿佛游移在纸上的火，明明期待着它瞬间痛快吞噬所寄生的白纸，却又让人忍不住渴求它在上面烧得再多再久一些，以求点燃一场更加盛大的野火。
手指顺着脊椎摩挲到后颈，妖精在被触碰到皮肤的时候禁不住瑟缩，随后便舒展开去，任由对方抚弄他的发根和耳后。转瞬间初次绽放的钻石呼吸便开始变得丧失规律，身下的男人单手撑起上半身，把对方的脖子压下轻咬啃噬。直到身上人无法自控的在声音里掺杂抽泣并随之颤抖时，他的触碰才再次向上，停在对方的耳后落下一个缠绵的舔吻。
当Yuri把手腕塞进自己嘴里以堵住声音的时候，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自己成了被放在地毯上的一方，也更看不到自己脖子上被对方留下的痕迹——来自先前被咬破的嘴角的赠礼，以及被踢破门的唇舌的回馈，在他洁白的颈项上绽开鲜花。
手腕被人从嘴里抽出，替换的是对方的唇舌。视野里的黑暗被带着汗水反光的宽阔的肩膀渐渐挤占，不知如何安放的手也被对方引导着交缠相握。
“痛的话，咬我，别咬手腕。”这是Yuri昨夜最后听清楚的话。
因为这之后他被彻底引燃。甚至听不明白自己口中的声音，感受不清楚自己肢体的位置。血液仿佛完全被烈酒替换，并且在一次次挤压和挣扎中肆无忌惮的到处蒸腾。生长在冰雪之中的精灵觉得自己可能不行了，时刻都可能融化消失，彻底的融入这场烈火里面，随后不分昼夜的肆意尖叫与哭泣。
在一切的最后，男人压下来，把他抱得紧到几乎喘不过气——他挣扎着抬手想要推开一点，却最终在摸索到对方脊背的时候，环绕着拥抱了回去。
04
打断他脑内回放的是对方递给他的热可可。这提醒他，现在并不是个好的回味时间——他立刻拉回来思绪并像是商业谈判一样的正襟危坐。不过他坐得大概不太直，因为腰真的不太舒服。
“咳，”俄罗斯的妖精是个地道的战士，所以绝不能怯场，抱着这样的觉悟，Yuri几乎是一词一顿：“我们昨晚，都喝多了，所以，”
奥塔别克的脸色生生让他停了下来：他开口的瞬间，对方的眼神先是吃惊，后来就立刻沉了下去，连带嘴角都被扯得像是被熨烫过一样。
这开场白明明在嘴里转过几百次，怎么即使是他Yuri Plisetsky出口，听起来还是避免不了像是电视剧里用友情当幌子睡了女主角就跑的渣男的台词啊？但是，尴尬也得继续下去。
“……所以，我们都没有错，就当是个跳跃失误，让它过去就好。”他咬着牙继续坚持说完，却忍不住低下头，不去看奥塔别克的表情。
室内安静的可怕。Yuri几乎能听到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握得太紧而发出的骨头摩擦声，他压抑自己等待着回答，任凭心跳凌乱并且一次次变得更沉重。
看不见他的脸，听不到他的声音，仿佛身在千里之外——其实也差不多了吧，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平复如初？
可恶，张嘴再说点什么啊！明明是最想抓住的朋友，根本不想就这样失去不是吗？
可又应该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想都不要想，在睡了他之后还要他道歉吗？那根本不用什么扛枪老爹维克多，Yuri自己就会拿枪了——对着对方突突完毕然后再给自己一发，RIP。
“Yuri。”他听见对方在叫他，声音平静。
所以，接下来的是什么？如果是还继续做朋友，他会忍不住踹过去两次——凭什么睡了我还有脸坦然做朋友？说做朋友的是你结果现在就睡了我？如果是负责任，他会忍不住踹过去三次——当他是哭哭啼啼的小公主？谁都别想随便动Yuri Plisetsky交付的友谊！你昨晚想过对朋友的负责了吗？
“Yuri，不要哭。”对方半跪到他面前，一手温柔的贴上他的侧脸，另一手握住他的手，小心的打开他握得过紧的拳头。
“吵死了。”他这样回答，没抬起来脸却也没转开脸。
“别难过。”
“我没难过！”
“对不起，你没有错。”
“对不起的肯定是你！我当然没有错！”
“我们昨晚都没喝多，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喜欢你。”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他最好的朋友、最敬佩的对手、以及昨晚吻过交缠过的男人。
“白痴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知道我们宴会上都没喝酒，啤酒也是无醇的，那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明白我根本没醉。”
“我都知道。”
“昨晚是我先吻的你，而你到最后也没说YES。”
“我记得。”
“推我一下也好，再小的拒绝也好，都能让我们现在有机会继续做朋友的。”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沉默。直到这份安静终于让Yuri觉得走到了应该摊牌的尽头：
“奥塔别克，我不想失去朋友。”
“我也是。”
“可我又不能忍耐有其他人占有你，我不想在你心里有其他人和我一样。”
对方牵引着他被握住的手，缓缓贴近自己的心脏：“Yuri，你是第一个不一样的人，而现在你依旧与众不同。曾经你接受了战士的第一份友谊，而这之后的现在，战士的心脏也交到了你身上。它们都不会就此消失，而我希望你也能一直在。”
说出这番话的人，眼睛像是夏夜沙漠的星空，遍布着最静谧的黑色，却蕴含着温热的感情。
“切，你这是写诗呢……”更多的泪水滚下来，却抑制不住笑意，放任贴着他脸的手掌拭泪：“有诚意就说得直白点，我要录音，本大爷的眼泪从不白流。”
“Yuri，我爱你。”
最后还是没有录音，因为Yuri Plisetsky忙着和他刚找回来的第一个朋友，以及刚找回来的新男朋友，补上他们本该有的拥抱和早安吻。
05
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曾经觉得退役了做个教练，偶尔跟老朋友们在各个赛事的比赛上聚一聚，是个能让自己有充分的时间带着自己的爱猫旅行的选择。
可这一天的早晨过得真的有点累——毕竟是放弃和爱猫玩耍，选择舍身堵在勇利和维克多房间的门前面——拦着惊魂未定的鸟妈妈和把“动了我家孩子的人先死一个再说”写脸上的扛枪的老爹出门找孩子，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好了！放轻松点，勇利！”他第三次拍勇利的肩膀，把他按到维克多前面——这样两个就都挡住了，YEAH！
“破壳这种事，总得交给小雏鸟们自己来做嘛！哎，勇利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说你像鸟妈妈，你听我说等一下啊——”
06
幼鸟打破了与最初的生命紧密相连的壳，失去温度与黑暗的庇佑。
之后，苍穹张开天空与风，将它小心翼翼的环抱。
-END-
FT：
这篇想表达的感情其实挺简单，大概就是两个人之间即使真的感情跨过去了爱情的线，也依旧是保持着友情的那部分吧，友情是真的，爱情也是可以存在的，但是相互之间并不会因为有了一个就该舍弃另一个。原作所刻画的奥塔别克和Yuri之间的友情，真的很棒啊，一度让我觉得“变成单纯的爱情好可惜”，所以希望不管怎么变，两人之间的友谊和惺惺相惜都不要被磨灭吧。第一个称赞Yuri是战士，正视他而不是当他是小孩子或后辈的人，对Yuri而言应该很珍贵，“假如与这个人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的话……”，这样的情景总会有些让他感到不安吧。不知道我有没有好好的传达出来？
关于Yuri的名字，可能有人注意到了，我行文中所有YOI里面的角色只有Yuri用了英文，其他人行文用的都是译名。大概是因为我觉得Yuri就是Yuri，他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和标题内容有重叠，但直接用翻译会对我一贯的“每个角色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的想法有点冲突（勇利是汉字倒是还好）。所以还是用了英文，阅读不便之处，请海涵！
另外鸟妈妈勇利和扛枪老爹的维克多，基本上是私心吧，维克多在我眼里并不冷漠，Yuri对他而言也是疼爱的后辈；勇利则是对Yuri真的关心的（并且同样身为选手过的他，绝对能够比一般人更理解Yuri有些时候的状态和心态）；所以如果真的Yuri遇到出事，他们俩大概没法保持纯路人态度。之所以在这里Yuri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雅科夫，首先是他十八岁了，其次是到雅科夫的程度基本就没有其他解决方式了，Yuri大概当时潜意识里是不想搞死奥塔的吧wwwwww 第三就是勇维二人，对Yuri而言是安全可信赖的两人，近似于和“人类和不太熟悉但是又很放心的人最能倾吐”的感觉。而关于克里斯和他的猫，依旧是我很喜欢的角色，希望克里斯退役的话能够和可爱的猫咪多待在一起吧！
还有必须要追加一句，情侣之间的关系发展一定要取得对方许可后再进行，别像Yuri这样，因为搞不好真的会出事的（笑）。
